在2018年的央视《等着我》节目中,38岁的徐红丽带着满腔的思念和泪水。 向全国观众讲述了她,寻找失散21年的母亲的故事。
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深深怀念,每一次提及都让她的情感如洪水般泛滥,泪水不禁夺眶而出。 现场的主持人和观众也被她的故事深深打动,共同感受着她对母亲的无尽思念。 徐红丽38年的人生,充满了坎坷和挑战。 她经历了姐姐的不幸溺亡,遭受了家暴的痛苦。 还有流浪街头的无助,与母亲的失散。
以及婚姻中的重重打击——她的丈夫被判刑入狱。 这些磨难如同一道道沉重的枷锁,紧紧束缚着她的心灵。 然而,徐红丽并没有被命运打败。 如今,她已经成为了三个孩子的母亲,独自承担起抚养他们成长的重任。 在这个过程中,她深刻体会到了作为母亲的艰辛和伟大。 也更加怀念那个曾经教会她,如何用双手养活自己孩子的妈妈。
徐红丽的故事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,人们纷纷为她的勇气和坚韧点赞。 她的母亲,那个曾经给予她生命和爱的女人,究竟去了哪里? 她是否能够找到那个一直在心中呼唤的名字? 在节目的最后,徐红丽带着希望和期待,向全国观众发出了深情的呼唤: “妈妈,我找你找了21年,你究竟在哪里?” 她的声音充满了对母亲的思念和对重逢的渴望,让人不禁为之动容。
难忍父亲家暴,母女离家流浪1980年,徐红丽出生在河南省上蔡县的一个普通农家。 她的父亲在县城工作,而母亲则独自照料着家中的七八亩土地。 在徐红丽的童年记忆中,父亲的身影总是稀少而遥远。 每当他偶尔回家,总会无端地找母亲的麻烦,引发无休止的争吵和肢体冲突。 这一切的根源,在于父亲对男孩的渴望。 与母亲连续生下五个女儿的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,徐红丽是家中的幼女。 在徐红丽的梦中,常常重现一个令人心碎的场景: 她的父亲,一个在县城棉纺厂工作的工人,将她的母亲拖拽至家后院的枣树下,那是一个隐藏着粪池的阴暗角落。 在那个地方,他无情地剥去母亲的衣物,用皮带残酷地抽打她。
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,他甚至将母亲和徐红丽一同锁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,剥夺了她们的食物。 每当徐红丽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,她都清楚地意识到。 这些并不是虚构的梦境,而是她和母亲所经历的残酷现实。 1984年的夏天,徐红丽的生活陷入了更深的黑暗。 当时,她的母亲在河边清洗小麦,而她的大姐和三姐则在河边玩耍。
中午时分,母亲回家准备午餐,留下两个女儿在河边。 不久,一个邻居慌张地跑来,告诉母亲她的两个女儿出事了。 母亲急忙跟随邻居前往河边,不久后,两个女儿的遗体被抬回家中,放在院子里。 母亲悲痛欲绝,而年幼的徐红丽则站在一旁不知所措,甚至忘记了哭泣。 后来她才得知,她的两个姐姐不幸溺水身亡。 父亲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母亲,他对母亲的怨恨因此变得更加深重。
在徐红丽10岁那年,她亲眼目睹了父亲对母亲施暴的一幕,母亲被打得遍体鳞伤。 徐红丽也未能幸免,她和母亲一起被关进了柴房。 徐红丽心疼地抚摸着母亲的伤口,询问她是否感到疼痛。 母亲摇了摇头,将徐红丽紧紧抱在怀里。 “我知道,妈妈的身体虽然受伤,但她的心一定更加痛苦。” 徐红丽回忆起母亲的遭遇,泪水不禁涌上眼眶。
那天晚上,徐红丽在柴房里发现了一根绳子. 她愤怒地说:“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,不如就此了结!” 母亲立刻安慰她:“孩子,我们的人生还很长,妈妈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个地方。” 第二天,母女俩成功逃出了柴房离家出走,开始了长达七年的流浪生涯。 在这段艰难的岁月里,她们相依为命,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. 徐红丽的母亲用她无尽的爱和坚韧不拔的精神,为她们的未来点燃了希望的火花。
流浪上海,却在火车站弄丢了妈妈徐红丽和她的母亲身无分文,开始了她们的流浪生涯。 这段艰难的岁月,每当徐红丽回忆起,心中总是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哀伤。 那时,徐红丽年仅十岁,她的母亲为了保护她,总是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村庄的制高点。 或是一棵古老的大树下,确保她不会走失。 母亲的目光总是不时地投向徐红丽,充满了担忧与关爱。
每当乞讨到一些食物,母亲总是毫不犹豫地将热腾腾的饭菜端给徐红丽,而自己则谎称已经吃过。 徐红丽明白,母亲是舍不得吃,只想把那一点点能够果腹的食物留给她。 夜幕降临,是这对母女最难熬的时刻。 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,她们只能蜷缩在稻草堆中。 母亲会脱下自己的外衣,铺在徐红丽身下,作为她的温暖褥子。
然后紧紧地拥抱着她,直到她安然入睡。 她们的流浪足迹遍布河南的每一个角落,甚至远至甘肃兰州和广州。 1997年,徐红丽和母亲来到了繁华的上海。 母亲原本希望能在这里找到工作,为徐红丽提供一个稳定的家。 命运弄人,她的身份证在流浪中不慎丢失。 使得她在上海火车站只能以卖报纸为生,艰难地维持着两人的生活。
尽管生活艰苦,但17岁的徐红丽从未感到过苦楚。 因为在她心中,只要有母亲在,哪里都是家。 然而,命运再次对她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。 1997年12月5日,徐红丽和母亲在火车站走散了。 那天,寒风刺骨,徐红丽为了让母亲在候车厅里等待,自己则去车站南门卖报纸。 不料傍晚时分,巡查队以扰乱公共秩序为由将她带走。
徐红丽被送往遣送站,按照规定,她应该被送回老家。 但她对父亲充满了怨恨,也不敢透露母亲也在流浪的事实,于是编造了一个假地址。 遣送站的工作人员对她非常友好,不仅为她购买了回家的火车票,还额外给了她一些钱和食物。 徐红丽一有机会就逃离遣送站,急匆匆地回到候车厅寻找母亲。 但当她回到那里时,母亲已经不见了踪影。 徐红丽心急如焚,却又不敢寻求广播站的帮助。
生怕暴露自己和母亲的流浪身份,被送回河南老家。 她绝望地哭泣,接下来的一个月,她的生活只剩下了寻找母亲这一件事。 她走遍了火车站、地铁站、公交站,甚至附近的小餐馆,但始终没有找到母亲的踪迹。 每当夜幕降临,徐红丽只能回到候车厅。 依靠着冰冷的椅背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凄凉。 曾经,她有母亲的疼爱和保护。
但现在,她却失去了母亲,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 徐红丽的心中充满了,对母亲的思念和对未来的迷茫。 坚守火车站17年,寻找妈妈随着春节的脚步渐近,徐红丽的心中却充满了孤独与不安。 她的母亲已经失踪多年,留下她一人在这个世界上漂泊。 在一次漫无目的的广场闲逛中,她遇到了一位曾经熟悉的卖盒饭的大姐。 大姐关切地询问她是否找到了母亲,徐红丽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。 她摇了摇头,心中充满了无助。 大姐看着她,眼中满是同情,提议她去安徽的农村老家。 那里有她的弟弟,或许能给她一个温暖的家。 徐红丽渴望有个依靠,于是跟随大姐踏上了前往安徽的旅程。 1998年,18岁的她在没有父母的祝福下,将自己的未来托付给了这段婚姻。
婚后不久,徐红丽和丈夫回到了上海火车站,那是她母亲失踪的地方。 她坚信,如果母亲还活着,一定会回到这里找她。 上海火车站对徐红丽来说,充满了回忆。 她和母亲曾无数次穿梭于南门广场、候车厅、地下通道。 她在这里寻找着母亲的踪迹,每当看到背影相似的人。 她都会满怀希望地上前询问,但每次都以失望告终。
徐红丽没有离开上海火车站的打算,她在这里学会了做盒饭的手艺,以此为生。 几年间,她的三个孩子相继出生。 生活虽然艰辛,但她从未放弃过寻找母亲的念头。 一次访谈中,主持人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: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妈妈可能已经回到了老家?” 徐红丽也曾这样幻想过,但她没有勇气面对父亲。 2005年,儿子出生后7个月,她带着儿子回到了河南老家。 她来到了父亲工作的棉纺厂,15年未见,父亲已经认不出她了。 她告诉父亲自己的身份,询问母亲是否已经回来。 父亲一脸迷茫地回答:“你妈不是跟你走了吗?” 徐红丽的心如刀割,她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上海火车站。 2009年,对徐红丽来说是极其痛苦的一年。 她的丈夫因触犯法律被判刑15年,家庭的重担瞬间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肩上。
徐红丽感到天旋地转,她想要逃避现实,但梦中母亲的身影让她重新振作。 她坚信,只要母亲还在,她就不能放弃。 徐红丽开始独自,承担起家庭的重担。 她卖盒饭、卖花、发传单,什么活都干。 每天清晨5点起床,去市场批发茶叶蛋,然后在火车站售卖。 卖完茶叶蛋后,她匆忙回家为孩子们准备早餐,送他们上学。
上午,她忙着做盒饭,然后推着小推车去卖。 虽然一天下来只能挣到一二百元,但她从不抱怨。 她有一个好母亲,她也想成为一个好母亲,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孩子。 妈妈没有出现,现场哭成泪人徐红丽的丈夫不幸入狱,但这位坚强的妻子并未因此放弃他们的婚姻。 她不仅定期带着三个孩子去探望丈夫,还按时给他汇款。
鼓励他积极改造,告诉他一家人都在等待他的归来。 尽管丈夫身陷囹圄,徐红丽却用她的行动,诠释了家庭的坚守和爱的力量。 然而,徐红丽心中始终有一个深深的遗憾。 多年前,她的母亲在火车站走失,当时的她因为害怕而没有及时寻求帮助。 这份对母亲的愧疚,让她在此后的日子里,坚守在上海火车站。 一守就是17年,风雨无阻。
2015年,由于没有上海户口,徐红丽不得不带着孩子们回到安徽老家。 在那里,她摆过地摊,做过销售。 尽管生活艰辛,但她从未放弃过寻找母亲的念头。 她知道,随着时间的流逝,找到母亲的可能性越来越小,但她的坚持从未动摇。 2018年,徐红丽带着最后的希望,出现在了《等着我》节目的现场。 她讲述了自己的故事,希望能够借助节目的力量,找到她已经寻找了21年的母亲。
节目现场,她几度哽咽,站在希望之门前,心中充满了忐忑和期待。 为了帮助徐红丽实现心愿,《等着我》栏目组、“宝贝回家”网站、安徽颍上刑侦大队打拐办、上海救助站等多方机构都全力以赴,共同寻找徐红丽的母亲。 然而,尽管众人努力,徐红丽的母亲李枝依然杳无音信,没有出现在节目现场。 面对空空如也的希望之门,徐红丽的情绪彻底崩溃,泪水夺眶而出。
她的母亲已经70多岁,是否还在人世?
如果还在,她又是如何独自生活的?
徐红丽后悔当年的懦弱,让她失去了深爱的母亲。
但她用17年如一日的坚守,用她的行动,尽力弥补当年的遗憾。
她的决心和爱,将继续支撑她寻找下去,直到找到母亲为止。